在大學時代,二位很好的朋友都有通知過我,他們要自殺。

年輕的、苦寂的、荒謬的,心,沒有當事人親身經歷,是不會了解的。

我從一開始看就知道主角「山大」還活得好好的,所以就放心的繼續看下去。

這本書是比較LKK時代的,那時沒有網路,精神上是苦悶的,有廣告「我有話要說」一夕暴紅,有大量西方思潮如存在主義等湧入年輕學子手中:「終於擠進大學之門了,接下來呢?」

無論是「每天固定去給蘇珊課後輔導」,或是「每天瘋狂地與小錢做愛」,甚至於「日復一日工作中同樣的平車拷客」(另一位醫師朋友L如此描述他自己的工作性質),我們透過山大,看到無數個人被推擠著,在過去與現在進行著荒謬劇,說不定自己也在其中。

 

人間福報《柴松林專欄》尼采與存在主義

尼采著作影響往後的人類思潮至深且鉅。他最著名的語錄,就是「上帝死了」。上帝死了,把人孤零零的拋在世界上,人沒有依靠了,人必須自己對自己負責。抱這種想法的尼采就是後來存在主義的先驅。

  在存在主義中,那個終極的上帝沒有了,終極的價值沒有了;人必須自己去尋找存在的理由,站在死亡的邊緣回頭為自己尋找生存的理由。存在主義的中心就在於「當人成為個體以後,就須當為自己負責任」。從叔本華、尼采,到後來的海德格、薩特,對二十世紀的人類,尤其是青年人的人生態度,產生很大的影響。

  心理學家弗洛姆(麥當勞按:應該是卡謬)寫過一本流傳甚廣的存在主義著作:《西西弗斯神話》。弗洛姆在這本很通俗的書裡,用西西弗斯神話,闡述什麼是存在主義。西西弗斯推石頭上山,當費力推上去,石頭又滾下來;因為他受到宙斯神的懲罰:「上下不停的推,永無已時」。

  存在主義的精神就在於此,人生的目的不在於能否將石頭推到山頂,人生的意義就在推的過程中顯現;這個永不放棄的過程,正是用來證明自己存在的理由,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這種知其不可而強為之的人生態度,在強為之的過程中,證明自己存在,也找到自己存在的理由。

http://www.merit-times.com.tw/NewsPage.aspx?Unid=66187

 

卡繆在他《薛西弗斯的神話》(The Myth of Sisyphus)一書中指出,人的生命就像這位「薛西弗斯」一樣,永恆地,每天把一塊石頭從山下推到山頂,卻又只得讓這石頭滾落山下,一日復一日,過一個全然沒有希望也沒有意義的生活;卡繆問道,這薛西弗斯是不是應當自殺,以拒絕這樣的生活?卡繆的結論是──這樣的生活仍然是值得的,因為奮鬥的本身就是實存的意義。看來不論意義是什麼,生命還是值得去活的。

生命的追尋:http://www.cosmiccare.org/Book/20081125.html

 

In the essay, Camus introduces his philosophy of the absurd: man's futile search for meaning, unity and clarity in the face of an unintelligible world devoid of God and eternal truths or values. Does the realization of the absurd require suicide? Camus answers: "No. It requires revolt." He then outlines several approaches to the absurd life. The final chapter compares the absurdity of man's life with the situation of Sisyphus, a figure of Greek mythology who was condemned to repeat forever the same meaningless task of pushing a boulder up a mountain, only to see it roll down again. The essay concludes, "The struggle itself...is enough to fill a man's heart. One must imagine Sisyphus happy."

The Myth of Sisyphushttp://en.wikipedia.org/wiki/The_Myth_of_Sisyphus

 

如卡繆《西弗斯神話》中說的,每個人都是西弗斯,差別只在是否認識到這一點:「起床,電車,四小時辦公室或工廠的工作,吃飯,電車,四小時的工作,吃飯,睡覺,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大部分的日子一天接一天按照同樣的節奏周而復始地流逝。可是某一天,『為什麼』的問題浮現在意識中,一切就都從這略帶驚奇的厭倦中開始了。『開始』,這是至關重要的。厭倦產生在機械麻木的生活之後,但它開啟了意識的運動。」

中譯本
薛西弗斯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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